一口毒奶

祺鑫祺only☞inner:老毒奶了(单项选择/咫尺地狱/将错就错/杀死程鑫/室友是爱豆/immortals完整版收录)☞wb🎺不用了☞找不到的文可以私信问

【亓清】私以内,全员恶人 06-08

Tips:灵感来源《他人即地狱》←超好看!快去看!

有大量黑化和三观不太正,如标题所见全员恶人


06

 

程以清被迫养了半个礼拜的伤才重回拳场,当晚他突然问简亓,那些被打死了的人都送去哪了。

 

说话时正有人把尸体从满是血泊的擂台上抬下去,简亓云淡风轻地说,酒吧隔壁是个猪肉市场,他们的地下仓库有一台废弃的碎肉机,早前被他们从地下打通了墙壁,有尸体都送那去碎了,渣都不剩。

 

程以清谨慎地问了句,那还是能查到DNA的吧。

 

和几千头猪的DNA混在一起,怎么查,简亓反问。

 

见程以清愣住,简亓又说,放心吧,地下擂台本就掩人耳目,从来没有也不可能有人能查到这,选手的报名名单都是不记真名的,这里也没有监控,满场都是帮凶,你想锁定凶手都难。

 

说完简亓看了看他,怎么,你想杀人了?

 

程以清看了看四周,说他前几天在街上看到了一个像当年对他哥动手的面孔,他想把对方引到地下拳场来,在这弄死他。

 

简亓说主意不错,有关于怎么找到他的线索吗。

 

程以清想了想,遇到他是在A路和B路的交叉路口,他从街边的一家店里走出来,沿着B路走了百来米进了个小巷子,不知道是住在那还是在那工作——还说远远拍了他照片,拿出来给简亓看了一眼。

 

简亓有数地点了点头,说交给他就行。

 

 

那会儿程以清在拳场的名号叫一清,应该是简亓登记的。他在台上赢了拳时下面就会喊他的名号,可大家又觉得他老是不下杀手有点不尽兴,起哄叫他补刀,程以清只是摆摆手下场去找简亓。

 

起初他只是找简亓要钱要烟要个夸奖,后来也会当着大家的面跟他要个亲吻,黏黏糊糊的,让人害臊。

 

第二天早上起床去上班的路上,脚步虚浮间回味起来简亓的温柔,笑得嘴角咧到牙根。

 

 

他的策划递上去了,一切都挺顺利,跟投资商开会那天他还找简亓借了套像样的西服,事成后拉着简亓去干洗店送洗西服,顺便在干洗店的厕所里来了一次,他说简亓我要升职了,简亓说我知道,他又说简亓你有什么好消息吗,简亓说你今晚就能报你哥的仇。

 

 

 

程以清戴上了护具,盯着对面的人看了又看,跟简亓确认,他是叫我跟你说的那个名字吗,简亓说是,还查过档案了,中学时期和你在一个学校。

 

“那就好,让他死得明明白白。”

 

他也没问简亓是怎么把对方骗来这的,场子里都认识他一清,对面那个显然是没见过的新人,大家开着玩笑似的喊一清把这新来的小子送进地狱去,程以清动了动筋骨,比了个来吧的手势。

 

原本隔着个擂台场地还看不清,真走到跟前,没打两下对方就也认出他了,猛地一懵,就想逃,程以清一拳把他揍在了地上,死死压住了他的命门,压低了声问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了。

 

那人挣扎着想跑,他看到场边的简亓忽而反应过来大喊着你们是一伙的、我只是想赚点钱、真的只是想赚点钱而已,程以清又打了一拳:你打死我哥的时候问过他想要什么吗。

 

他只是想保护我而已。

 

程以清眼眶一红又猛揍了下去,任凭对方满嘴是血地尖叫着对不起对不起,一直揍一直揍,耳边全是大家的叫好声,身上血液沸腾,他看到那些扛尸体去碎肉机的人上台来了,他被人拉开,那个面部血肉模糊的男人被抬了下去。

 

台下的人尖叫着为他封神,只有简亓过来抱了抱他,把他颤抖的身子紧紧揽在怀里,拍着他的背说你做到了,你没有做错什么,是他活该,他该偿的命今天终于偿了。

 

 

07

 

当晚简亓抱着他做了很久,程以清哭了一阵,又发狠似的献祭自己,末了趴在他怀里汗津津地喃喃自语,又问他简亓你是真的吧,你不是我的幻觉吧。

 

简亓顶了顶他,听他发出的细小呻|吟,反问他你说真的假的。

 

是真的,程以清紧紧抱住他,把头埋在他胸前,好一阵子都没动弹。

 

 

后来他们又一起洗了澡,分享了同一支烟,他那烦人的上司突然打电话来要给他加活,简亓抢了电话过去说程以清在滚床单没空干活,愣是把电话挂了,程以清在旁边笑成一团。

 

恍惚间听到电视在说跨年倒计时,程以清愣了会儿,突然说了句,他走了第十年了。

 

简亓过来从背后抱住他,说了声新年快乐。

 

 

之后几个礼拜程以清工作忙了起来,毕竟要在年前把很多事结束,简亓便叫他先别去打拳了,程以清答了应,埋头处理他那个年初开工的大项目。

 

他也不知道简亓每天在干什么,也没有他电话,过了个把礼拜,简亓才带着一个名单来找他。

 

程以清看了看,简亓居然排查了那个死了的家伙的关系网,并且把里头跟程以清当年一个学校的那群男人统统送进了拳场。

 

简亓轻描淡写地说,年轻时什么样,长大也差不离,街头欺负女人的、小偷小摸的、吃霸王餐不给钱的、公交车地铁上咸猪手的,都不需要你动手,这几个已经全死在擂台上了。

 

“你怎么……”做到的。

 

“渣滓想赚快钱,当然容易被碾成渣。”简亓下了一个平静的结论。

 

程以清看了看他,半天才说,你在为我杀人。

 

简亓说,乐意至极。

 

 

过年时简亓来程以清家跟他一起吃了年夜饭,像两个无依无靠的人在对方那寻找到了归属,酒足饭饱煞有介事一块儿看春晚,在新年钟声和烟花爆竹里做了。

 

简亓问他,还有几个人。

 

程以清说,两个。

 

 

大年初一的早上程以清做噩梦惊醒,他说梦到警察来抓他,简亓安抚地抱着他亲了亲,说没事,要抓也是先抓我,程以清眼眶一红,说不行,你不能被抓。

 

简亓笑了笑,没事,等你把那两个人搞定了,我们换个城市生活。

 

还要换个身份,程以清说。

 

好,都换,简亓顺着他的话往下应。

 

 

过年期间拳场的人也不少,程以清好久没来了,一回来就有人欢呼着欢迎他,但他的赔率已经大不如前,好像大家都觉得他一定能赢似的,程以清说这样我赚不到钱啦,要不少打几场免得亏本又赔命。

 

可他哪里是安分的命,看着看着又手痒了上场,打趴了一个比他重量级翻了好几倍的壮汉,带着一后背的叫好声留了对方活口,在护绳旁边冲简亓勾勾手,待他走近了便隔着护绳跟他亲吻,直到场外有一个人叫他的名字。

 

他松开了简亓,看了一眼。

 

那个又黑又瘦的男人仰头看着擂台上的他,问他xx是他杀的吗。

 

xx是之前简亓那个名单上的人,简亓正要回答,程以清就抢先应了,对,是我杀的,他又仔细看了看面前的人,哟,剩下两个中的一个,还带自己送上门的。

 

那人说我就知道是你,你是来为你哥报仇的吗,你现在做的事跟我们当年做的事有什么区别,别假惺惺地觉得自己在声张正义了,我会报警,警方会来抓你,你跑不掉的。

 

那人说完就要走,程以清愣在了原地,简亓稳住他说没事,都交给他。

 

程以清这会儿哪里听得进他的话,一个翻身出了擂台,跳下来就一拳朝那人脑袋上招呼了过去,一下子把人砸晕在地上,周遭的人围着一个小圈尖叫着杀了他杀了他——

 

 

08

 

“以清。”简亓的声音突然从上头传来,程以清抬了一下头立马惊醒过来,面前还是护绳,那人已经毫发无损地走出去好远,程以清赶紧跳下擂台追了上去,敢情他刚才真的产生了幻觉。

 

他一直追着那人的背影走到了地下擂台的入口处,简亓在背后叫他别追了,程以清说不行,他会去报警的,简亓说没事警方查不到,程以清猛地回头说我不能让你被抓。

 

简亓闭了嘴,程以清快步追了出去,穿过酒吧的大厅,在黑灯瞎火的小路上找到了那个人的背影,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,把人给打懵了,半天没爬起来。

 

那人一边疼得倒吸冷气,一边说程以鑫当年是自愿让他们打的。

 

把程以清听笑了,蹲下去拎他脑袋:你说谁自愿?

 

对方额角淌着血,不避不让地应声道:“程以鑫,是自愿让我们打的,他不让我们去找你,他说他成绩平平考不了好的大学,但你成绩好你有希望,让我们打他出气,放你好好学习——可你呢,天天打架从来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,现在十年过去了,你混得怎么样?你对得起他吗?”

 

程以清愣住了。

 

眼泪刷地一下流了出来,大喊着你胡说!一拳又打了过去,对方趁他情绪波动挣开了他的压制,让他一拳打在了地上,跌跌撞撞地逃出去好远,在巷子口逆着灯光冲他喊:

 

“程以清,你才是不得好死。”

 

 

下一秒,那人跑出巷子在刺眼车灯和急刹车里被大卡车碾成了血糊。

 

程以清的眼泪都停住了,简亓从后面跑了上来,说快起来地上冷,还给他披了件外套。

 

 

简亓说没事,他是车祸死的,跟你没关系。

 

程以清麻木地点了点头,说还剩一个,还剩一个。

 

 

 

年后重新上班时程以清负责的那个项目正式启动了,他又忙碌了起来。简亓好些天没来找他,让他有些不习惯。

 

他同事见他魂不守舍的,就问他最近怎么了。

 

程以清说我有一个朋友好久没来找我了,就是经常跟他在楼下一起喝咖啡、吃下午茶的那个男人,他同事哑然,原来你还有朋友啊,从来看你都是一个人。

 

 

一开始程以清没在意,后来他去拳场打拳也没看到简亓,他不在自己又不敢贸贸然上场,便乖巧坐在旁边看拳。

 

有一个眼熟的拳手过来跟他打招呼,问他怎么不上场,程以清说我经纪人不在,我没安全感。

 

对方笑着捶他肩膀,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呢,这里打拳的人哪个有经纪人,经纪人这种东西是明星才有的吧?

 

 

程以清懵了。

 

甚至有点害怕。

 

他怕的不是简亓不存在,而是简亓到底是个什么存在,仅仅是在他潜意识里的一种幻觉,还是他的人格分裂?他以前看过将人格分裂的作品,对这个特别心悸,万一简亓真的只是他的一个人格,那那些死了的人就都是他亲手杀的了。

 

程以清害怕到整个人都在发抖,终于不堪重负地逃离了地下拳场,慌不择路地回家收拾行李,想逃离这个城市。

 

他抖着手在查机票和火车票时发了难,他又该去哪里呢,他该换什么身份呢,简亓不在,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逃脱法律的制裁,难不成偷渡出国才是他唯一的出路。

 

正在他慌神慌得整个人都失了控的时候,公司突然来电话了,说项目出了点问题让他立马赶过去。

 

那就再熬一阵,程以清放下了行李箱,他知道那个项目的标的额有多大,只要顺利完成,他会得到一笔不小的提成,哪怕是为了离开这个城市能有足够资金重新开始,他也该再忍一忍。

 

下了决心后程以清给对方回了一个“马上就来”,推开门走进了二月刺骨的寒风里。

 

 


 
标签: 祺鑫 亓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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